湖南省雁南监狱用心点亮新生之路
发布日期:2025-08-06 11:24 点击次数:201
【引言】
2025年仲夏,湖南的酷暑让人汗流浃背,而在湘南一隅的雁南监狱里,一场关乎“新生”的教育实践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。三十年的风雨历程,这所监狱从简单的监管功能到如今以教育改造为核心,用一场场非凡的实验,让沉沦自我、失去方向的人们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。问题来了,究竟是什么样的“新生”方式,能够打破高墙中的冷漠与僵化?又如何为一个迷途的人铺好回归社会的路?
【第一高潮】
经典的戏剧舞台突然出现在监狱里,是不是有些出乎意料?如果说电影《肖申克的救赎》里的监狱因为一场歌剧播放而带来片刻的自由与希望,那么湖南雁南监狱走得更远:一出由服刑人员亲自演绎的非遗祁剧《孝促新生》,反倒成了全夏天最震撼人心的亮点。听起来似乎是一种“高高在上”的文化惠民,但现场的效果却让人大跌眼镜——台上演员唱着“孝”的故事,台下观众很多人已泣不成声。那一封家书、一个亲情电话,就是他们人生里从未重新开始的触点。
不过,这些人的转变真的能靠一场戏剧完成吗?还是只是情绪的短暂宣泄?祁剧背后牵动人心的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力量,但回归现实,亲情的连接也许已经断裂、社会依旧冷眼以待。于是,“重拾新生”的承诺背后似乎还藏着更深的挑战。
【发展过程】
其实,这一场非遗戏曲的教育实验不过是雁南监狱的一部分。为了不让“高墙人生”成为绝望的人生终点,监狱的教育策略可谓是多管齐下。比如,图书馆成为另一块重要阵地。雁南监狱拥有2万多册馆藏图书,但以往杂乱无章,所得而难用。今年来,他们对书籍进行了全面整理,并建立了一套方便借阅的制度。像一本心灵成长的书、一篇社会热点的报刊文章,往往能让这些服刑人员拥有一点“自我反思”的空间。
数据显示,监狱内许多人热衷于法律、心理、创业类的书籍。一本书的力量似乎比我们想象得要深远。比如小王(化名),一个因经济犯罪入狱的年轻人,经过图书借阅,他开始试图“解剖”自己的行为,甚至萌生了书写个人经历的想法。但问题是,这样的阅读与“反思”是否能真正帮助他追上时代的脚步?毕竟,新鲜的知识会更新,但刑满后的生活需要更多实打实的技能。
这就引出了今年夏天监狱最吸引眼球的另一场“育人实验”——职业技能培训。被广泛认知为监狱工作的“边缘任务”,却被这里视为复兴的基础。电工、缝纫、创业培训等课程让每个有心学习的人重新找到“生存的自信”。不过,这真能保证他们在人生的第二次选择中不再犯错吗?高墙之外的世界复杂、多变,对于一个久未接触过社会的人来说,真的能“无缝衔接”吗?
【第一低潮】
如果戏剧、图书和职业技能培训带来的转变是显性的,那雁南监狱对管理者的隐性训练更是打基础的重要工作。教育的关键在人,而推动“改造”进程的主导者——监区警察的专业素养和决策力,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话题。
从今年的教学技能比武大赛来看,大量基层民警被要求直面自己的教育能力,30分钟即兴授课的紧张气氛中,他们不仅要展示教学技巧,更要深思如何通过语言与教育手段打破服刑人员的囚笼心态。在一名获奖警察的授课中,他提问:“是什么让我们犯下错误?”这个问题让在场服刑人员陷入深思,甚至有人在课后找到他,表示希望能有更多类似的课程。
但问题是,再多的互动与授课,究竟能改变多少人的心灵?警察与服刑人员之间的“信任沟壑”仍然深深存在。教育改造并非单靠一场场活动就能实现的,它需要长期的耐心浇灌和持续的探索。但更关键的是,高墙之外的社会环境,是否也接受了改造完成的“他们”?毕竟,所有的希望如果最终因为现实冷漠而真正破灭,这些努力又该如何解释?
【第二高潮】
刚平息的怀疑因为一个突然改变的事实而变得振奋人心。今年夏天,雁南监狱首次引入国外先进的心理矫治技术,通过专业的心理干预与压力调节,让犯人逐渐学会面对自己的错误。一个名叫老李的中年服刑人员,这次是心理课程的直接受益人。过去他一直沉默寡言,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尽头。一次公开的心理课程上,他首次谈到自己年轻时因负气伤人入狱的悔恨。一番推心置腹后,他主动参与祁剧《孝促新生》的排演,从重要角色演到监制助理。剧组成员说:“从前的老李孤僻得像一座岛,现在已经主动学会帮别人写剧本。”
教育、技能培养、心理矫治,似乎正在一步步串联起服刑人员改造的全链条。随着时间发展,这所监狱完全刷新了普通人对“监狱生活”的想象。更让人意外的是,这份“重建新生”的蓝图很快吸引了不少兄弟单位的参与,以期推广至更大范围。这一切似乎让人看到了亮光。
不过,别急着感慨“爱能改变一切”。正如监狱教育负责人所说:“再好的教育方法,也不可能让每个人‘翻篇’,关键是社会是否愿意给予第二次机会。”真正走向社会后,很多服刑人员依然面临失业、歧视等无声但致命的阻力。对于这一点,雁南监狱能否提前布局,似乎仍是一个问题。
【第二低潮】
一切的试验终究没有十全十美。你能教育改变一部分人,却无法改变整个社会的习惯认知。服刑人员的不良记录依旧成为他们就业、融入的难题,即便政府推动各种扶持政策,也很难立竿见影。这种复杂性让改造工作处在一种表面平静却压力深埋的状态。更让人担忧的是,内部的教育资源能否持续高质量的输出?像祁剧等非遗教育,本身就需要资本与专业支持,如果这些资源中断,整个改造工程可能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。
另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,则是教育实践的主体——监区警察的职业压力。高墙生活并非轻松之地,服刑人员的情绪管理、突发事件的调控,这些看似无形却高压的挑战都在考验警察队伍的心理素养。持续扩大的技能培训与心理干预,再加上有限的时间精力,似乎在让这个体系走向一个“看不见”的临界点。不少干警坦言:“干一场教学比武容易,真正在监区教育一群人,却难如上青天。”
如果说高墙内的和谐原本是雨过天晴的浮象,那么地平线尽头的乌云或许正悄然而至。
【写在最后】
不得不说,雁南监狱这一波“新生实践”走出了一条特别的路。但我们也需要清醒地看到,把“改造”只寄托在戏剧、书本与技能培训上,并非万无一失。首先,这些教育手段并不能改变外部的社会偏见,其次,“个体蜕变”的故事总是被高估,但普遍的问题未必如人意。
就像教育学中的经典悖论:一棵树可以被雕刻得很美,但森林难以被整体加工。如果服刑人员的内心已经做好准备,而社会对其回归却非坦途,那他们所谓的新生,真的能称之为“新生”吗?
【小编想问】
一本拿在手中的技能证书,是否就能代表“社会改造成功”?如果外界的歧视永远存在,我们能否把失败的责任一并归训于他们?你怎么看,评论区聊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