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北“立法院”最近的一场会议，气氛有点凝重。空军和防务部门的头头们当着所有人的面，直白地承认：明年要收齐66架F-16V战机，恐怕是没戏了。这个消息，让那个砸下2400多亿新台币的“凤扬专案”，直接亮起了红灯。

故事要从2019年说起，当时民进党当局兴高采烈地向特朗普政府下了大单，要买66架最新的F-16V。计划写得很美好，从2023年开始分批交货，到2026年全部到位。

可五年过去了，除了生产商洛克希德·马丁公司办了一场风光的首机“出厂秀”，台岛连一架新战机的影子都没见到。飞行员派去美国等着接新机，结果训练都给往后推了，这就像是驾校学员报了名，却迟迟排不到车练习。

官方解释总说是疫情冲击了全球供应链。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这锅甩得太轻巧，背后的原因一环扣一环，复杂得很。

问题的根源，在美国那边。现在全世界都想要美国武器，俄乌战争一打，地缘风险一升温，订单就跟雪片一样飞过来。美国的军火生产线，已经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的了。

美国媒体自己都说了，现在连五角大楼都得乖乖排队等武器交货。优先级清清楚楚：先填满自家武库，再满足乌克兰的急需，然后是北约的铁哥们，再然后才轮到非北约盟友，最后才是一般的合作伙伴。

这么一算，台湾的位置就相当尴尬了。只要生产线上忙不过来，那台湾的订单就得自觉往后稍稍。

就拿F-16战机来说，订单簿上密密麻麻，巴林、保加利亚、斯洛伐克这些国家都在前面，连土耳其后来都插队加了40架的大单。最近北约的斯洛伐克和保加利亚确实收到了新飞机，这让一些台媒兴奋了一下，以为快轮到自己了。

但美国人马上就泼了冷水：想啥呢，北约兄弟们的订单还远着呢，明年都交不完。为了安抚，洛马公司没少接待台湾军方人士去工厂参观，但也就是看看而已。

订单多，生产慢，难道不能加开生产线吗？问题就出在这里，不是不想，是真没人。美国最大的军火商洛克希德马丁，今年5月就闹了一场大罢工，上千名一线工人直接不干了，生产线空了快一个月。

工人们的诉求很简单：加薪！过去两年，通货膨胀飙了12%，公司给的加薪才3%，新员工的退休金福利还被砍了。这让工人们怎么活？

与此同时，这些军火巨头们对股东却大方得很。去年洛马公司拿了68亿美元搞股票回购和分红，几乎是全年营收的10%。雷神和诺斯洛普格拉曼也各自掏了37亿。钱宁愿给华尔街，也不愿给流水线上拧螺丝的工人。

这么干的结果就是，有经验的老师傅们纷纷走人。美国国防与航天产业的年离职率高达13%，远高于全美平均水平。高达75%的国防企业都在喊招不到合格的员工。缺人又罢工，产能怎么可能上得去？

除了人和钱，更要命的是那些看不见的供应链枷锁。现在造飞机，离不开芯片和稀土。可美国自己的产线也受芯片短缺的影响，有限的货还得优先供给战事更紧的乌克兰。

稀土更是关键，这玩意是制造强磁铁和许多精密零件的“工业味精”，雷达、电机、制导系统都离不开它。而全球的稀土永磁体，很大一部分产能都在大陆。这就等于把命脉交到了别人手里，人家想“拧阀门”的时候，你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更麻烦的是，就算飞机给你了，也不是一劳永逸。很多F-16的关键零件，台湾自己根本没法修，必须得到美方的授权。这就好比你买了辆车，但发动机盖子自己打不开，想修车还得看原厂的脸色。

这还没完，就连配套的弹药和侦察吊舱这些“外挂”，台方去年9月才追加特别预算，现在又得重新排队等产能。买了新手机，却晚了几个月才买充电器，能开机也用不顺手。

这一连串的麻烦，让台军陷入了极大的被动。现有的机队一天天老去，新飞机却遥遥无期，训练和战术调整完全跟不上节奏。老兵要退役了，新兵却迟迟补充不上来，部队的战力缺口越来越大。

另一边，解放军的歼-20、歼-16数量不断增加，北斗三号全球组网，天上的“眼睛”越来越多，远程精确打击武器也越来越成熟。理论上，台岛的机场在冲突一开始就可能面临饱和攻击。

把所有希望都押在外购新战机上，风险实在太大了。这就像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了别人家的篮子里，人家一提溜，你就只能干瞪眼。军事专家建议，如果美方不能给出确切的交货时间表，台湾就该暂停新的军购案。

然而，这在政治上几乎不可能实现。赖清德、顾立雄等人，生怕惹怒了特朗普政府，让自己幻想的“协防”承诺彻底泡汤。于是，只能眼巴巴地等着，一边自我安慰，一边继续填这个无底洞。夜里，基地的地勤兵推着油车，路过一排静待升级的旧战机，手里攥着扳手，却没零件可换。这或许就是当前最真实的写照。